描述
小说以二十年代在上海由中国人自己成立的地方教会为背景，写一群基督徒经历抗战、解放和三反五反等各种运动，因着不同的选择而有了不同的人生。这群不问政治、远离世俗的“属灵人”，在社会的大动荡中，因着对带领人李夜声从崇拜到震惊、愤怒，而导致信仰崩溃和人生逆转。然而，人性的尊严与真实的盼望，却在拆毁后又被奇妙地重建。小说呈现了中国基督徒在历史变迁中的独特处境和心灵挣扎，更揭示出人性中复杂的私欲和自欺。
小说共分四部，第一部以徐闻音的故事为主线，铺陈了上海社会和教会在政治风云中的发生的一连串事件的背景。徐闻音因着李夜声“隐私”事件，从一个圣女般的少女变成第一个揭发者，继而叛离基督教，经历两次不幸婚姻，最后在美国成为一个“祷告医生”。第二部描述了与李夜声关系最为密切的四个女人和他妻子的故事，他们之间错综复杂的感情与他们的宗教信仰和人生经历交织在一起，特别是在监狱中人性被撕裂也被残酷地曝露。第三部分写了李夜声所建立的地方教会中的几位主要同工，这些人的信仰在政治运动中被强烈地摇撼，有的殉道，有的叛教，但都一生无法摆脱李夜声对他们的影响。第四部分则是以李夜声的狱中日记片断，来揭示整个事件旋涡的中心，像神一般让人崇拜的“属灵人”——李夜声，内心深处的心路历程。
“若将我扔进那个绞肉机般的时代，我最大的可能就是成为一个叛教者.”
